之后又被似乎完全不会肾虚的男人在淋浴间和床上各操了一次，江小音到最后被他抱着睡着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好累，她的手机还在办公室，要是被宜修发现她晚上偷偷加班可怎么办。
在最后她想的居然还是这样的事情。
鬼是不用睡觉的。
所以江小音睡着之后，曲瑾一直都在睁着眼睛仔细看着他怀里的女人。
他现在越发好奇，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者是什么样的家庭教育，才让她这么地难以用几个词汇描绘清楚。
“妈妈……”
她在自己的怀里蜷缩着，轻声叫着妈妈。
那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悲伤又缺乏安全感，就像是在超市里走丢的孩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最重要的家人。
和白天醒着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坚强自信到什么似乎都无法打碎她一样。
“对不起……我没能……”
说着梦话的江小音死死地攥着曲瑾的胳膊，看起来痛苦至极。
“我在这里。”曲瑾把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背上，轻轻地像是哄着睡觉不安稳的小孩子一样拍打了起来，“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真的吗，我真的……”
江小音的梦话突然接上了曲瑾的话，男人微微一愣，继而声音温柔地接着说道：“你做得已经非常好了，所以安心休息一会吧。”
“嗯……妈妈，我想你了。”
“我可不是你妈妈，我是你的大鸡巴老公。”
曲瑾冷着脸说完上面这句话，江小音就再没有动静了。
也不知道她在梦里有没有听见这句话，但曲瑾本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却莫名地心情好了不少。
下一次操她的时候，就让她这么叫自己好了。感觉应该会很刺激。
他最终把这个想法全部归结到了会很刺激上面。
江小音当然在梦里无比清晰地听见了那句话，以至于她早上醒来之后都不太敢去看曲瑾。
“这真是有生以来做过的最糟糕的梦。”
她喝着苏宜修带下来的早餐粥，小声嘟囔了一句。
一开始的时候，江小音是自己在那个小得可怜的厨房做点特别简单的饭凑合吃的。
后来，来实习的苏宜修实在是看不下去，就让她自己买原材料而他在做饭的时候顺手给她做一份。
用了这样的说辞，江小音才接受了麻烦苏宜修给她做一日三餐这事。
“什么梦？”
昨天晚上苏宜修看着曲瑾把江小音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睡着之后，自慰射了好几次的他也就跟着睡了过去。
“没什么……”那么羞耻的梦江小音怎么可能告诉苏宜修。
她敷衍了一句，马上脸有些红地低下头开始埋头喝粥。
大概知道她梦到了什么，苏宜修抬头看了一眼又坐到他的小音姐旁边看书的曲瑾。
“曲先生，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有来我这里？”
“噗——”
苏宜修的问题让江小音一个没忍住就把嘴里的粥喷了出去。
“小音姐，你怎么了？”他立马拿起手边的纸巾给江小音擦嘴，并且看似完全无意地用大拇指蹭了蹭她的嘴唇，“是因为吃太急呛到了吗？”
既然都有人给她找好了借口，江小音自然就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是被呛到了。
“不要急，没人和你抢的。”
“嗯嗯。”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的江小音低头瞥了一眼表情毫无波动的曲瑾，心里莫名一点底都没有。
“忘记了。”曲瑾从头到尾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他根本就没打算和苏宜修说些什么，即使他能感觉到苏宜修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那曲先生今天晚上不要忘记啊。”
苏宜修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这个态度地爽朗笑着提醒道，“我昨天晚上就已经把曲先生你的卧室准备好了，下班之后我们一起上去怎么样？”
“嗯。”
这事暂且翻篇过去，忙碌了一整天之后江小音今天并没有加班的打算。
“宜修你等一会。”
江小音收拾好办公桌，给苏宜修说了一句就拉着曲瑾去了她的卧室。
“现在把你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都告诉我。”她靠在门上紧盯着曲瑾，“既然是交易，我希望你能毫无保留地不欺骗我。”
故事其实很简单，曲瑾本人也有些不清不楚。
他死后变成了鬼被困在那个房子里，虽然保持着理智但时间越长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开始渐渐被怨气代替。
直到几天前，父亲为了纪念他所以一直交着话费也留在那个房子里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电话号码。
短信里告诉他，三天后会有一个女人来他这里做法灭鬼。
如果不想就此消失，那就一定要想办法和她交合，这样自己就能恢复理智，并且不会再被困在那个房子里。
“所以因为这么一条来历未知的短信，你就照着做了？”
江小音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似乎有一层蜘蛛网正盘在她的身后，悄无声息地靠近她。
觉得自己确实理亏的曲瑾难得地偏头躲开了江小音的视线。
他神色复杂地解释道：“不仅如此，我还活着的时候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一本古籍，那本古籍里有着类似的内容，不过更详细一点。它上面很详细地说明了鬼魅这类阴秽的存在如果和命格纯阴之人交合，便能变得更强，如果遇到更为特殊的甚至会有可能成为不惧道术的厉鬼。”
“怎么可能…….”江小音听完曲瑾的话，咬着指甲喃喃自语自语道，“我的八字不是纯阴，如果是纯阴的话怎么可能会看不见鬼。”
“那个短信里非常明确的说了三天后会出现的那个女人就是命格纯阴之人。”
曲瑾伸出手想要去摸摸江小音的头顶，但想了想又收回了手：“而且，结果确实如短信和古籍里所说的那样。”
闭上眼睛，江小音深呼吸了几次，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又变回了工作时冷静的样子。
“我知道了，还有其他的吗？”
“我只知道这些了。”
曲瑾回答得很干脆，但江小音还是注意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犹豫。
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你的手机还在那个房子里吗？”她一边问一边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薄外套，“你和宜修等会去三楼休息，我要出门一趟。”